「算不上猜,只是女人的直觉。」
白婉莹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:「俪国义这人平时嬉皮笑脸的,对谁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
对谁都是用俯瞰的心态面对,我从不相信他会信佛。除非他想干坏事了,寻求心里慰藉。」
魏晓竹和戴清听了没做声,直勾勾看着白婉莹,
白婉莹抬头瞅瞅两女:「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冷血?明明预感到俪国义要使坏了,但却没阻止?」
不待两女回话,白婉莹接着往下说:「他去卤菜店帮忙时,我明里暗里劝过很多次,但效果甚微。
其实这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,
按俪国义的性格,我们谁也阻止不了的。更何况我也没办法用这种子虚乌有的女人直觉去把他绑起来,限制他自由。那样就是我知法犯法了。」
魏晓竹问:「你这千纸鹤是?」
白婉莹说:「刚才我在窗户边打了一个吨,梦到了俪国义。他穿一身寿衣在窗前对我说,要我给他折一罐千纸鹤祈愿,他说这辈子坏透了,来世想做个好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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