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不大,毛毛细雨,但很黏稠,像密集的龙须糖一样挂在天幕。
做完这一切,周诗禾回到了客厅,来到沙发对面坐下说:「抱歉,来者是客,却让你一个人单独坐了这么久。」
宋妤好看地笑笑,「没事。还是你想的周到,我替李恒和麦穗谢谢你。」
你一句「来者是客」。
我回礼一个「替」。
谁也不是软柿子。
双方言辞平静,但却相当激烈,都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地盘。
或者说,把李恒当做自己的人。
或者说,从这一刻起,两女都向对方表达了某种坚定决心:李恒将来是自己的男人,也只能是自己的。
两女针尖对麦芒地对视着,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。
此时此刻,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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