届时,除了谢戎,谢家将无人能主事。
“以前可以,现在行不通了。你从今天开始学,我们说的你听着,不懂就立刻问。”
谢镇心里一紧,“父亲……”
“司马不要着急,”谢春深啄了一杯热茶,里面有香草和桔梗,是种行军时军队自制的粗茶:“子曰性情一贯慢条斯理,要慢慢教的。”
“我只怕时间不够……偃苗助长,下下之策啊。”
谢征将目光从谢镇这个小儿子身上收回,用镇纸摊开疆土,指给他们看:“燕王所在镇地,背靠青山,行山与玉山,城内常年无风无雨,朝廷军不能趁着大雨大雾时去攻城,过了三山,平原穿过内河,常有雾水,行军视线凋敝,易被偷袭。”
谢春深抬手拔银簪,银光在谢征眼里与刀光一般,果决又锋利。
他随手往灯芯里一撵,灯火在窗格上一跳,瞬间亮了起来,映出几道笔直疏离的影子。
谢春深笑笑,指尖抚平纸张搓起的褶皱。
“司马,西平郡是陈王氏族的封地,陈氏子弟我也在围猎时交往过一回,文韬武略,骑术高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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