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毓秀看着她，数年时光过去，这位侍女已从当初的娇俏模样逐渐变得成熟。
然而她的修为却仅仅提升了一层，与当年的吕符师相比，差距简直天壤之别。
“晴儿，若是再回到栖凤阁那次见面，你可愿意成为吕符师的妾室？”
不知为何，李毓秀突然想问这个问题。
夏芷晴愣住了，吕符师这个名字，早已被她深埋在记忆深处，甚至她都以为对方可能已经命丧青冥坊。
然而此刻再次听到，那些尘封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来，最后定格在后院那壶萃火灵酒上。
若是再回到那时，自己会如何抉择？夏芷晴仿佛又重新坐在栖凤阁后院的厅堂，面对着吕符师的问话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晴儿愿意。”
有些事，唯有亲身经历、沉淀过后，才会明白其中的珍贵。
李毓秀笑了，只是这笑容显得极为勉强，满是苦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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