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殿下!”安德烈立刻应了一声。不过朱文奎越不让他看,他就越好奇,因此还是迅速瞅了一圈,然后才放下帘子离开。
“怎么说?”旁边站岗的约翰问。
“哎,回头有的收拾了。”安德烈感慨道。
“怪不得殿下起不来呢。”
“让娜女士怎么没事儿?”
“人家从小就专门训练过的,肯定不一样吧。”
几个七嘴八舌,一边说一边走远了。
朱文奎连忙穿好衣服,也走出这个小帐篷。老汉斯跟在旁边,给他简短解释了下目前的战况。
“我今天就不该跑到这边来的。”朱文奎有些后悔:“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情,怎么没人喊我?”
“其实让娜姑娘是第一批醒的。传令兵还没把具体消息送来,我们只看到营门远处有火光和动静,在犹豫要不要提前戒备,她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醒了。”老汉斯告诉他:“我当时在衙署那边巡逻,约翰把我喊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整装待发,连马都牵来了。”
“我问她要不要喊你,她说刚才已经试了,喊不起来,索性不管了。让我把队里的人都喊起来,做好防卫就可以。然后,她就去指挥部那边了。”
“我好像有点印象……不过肯定没认真喊我。”朱文奎自己都有点晕:“哎,今晚明明有行动,我就该在衙门大帐里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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