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哥,那墓就是人的家,你在人家里做这种事,难怪会被盯上。”
纪国强解释:“那会儿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山路比较颠簸,还是帮忙搬东西赶的,或者也可能是前头吃的东西坏了,进墓里没多久肚子就开始闹,但我们也不是那种随意破坏规矩的人。”
“对的,”陈美娟补充道,“我们问过陈骥了,他指了一个角落让我们去的,而且后头我们还拿了簸箕和铲子,把那块的土都铲了,带出去倒了。”
“如果这样也能被缠上的话……”陈美娟无力,“那我们也太倒霉了吧?”
说着她就叹了口气:“苏道长,您是不知道,自从我们回来之后,平地摔跤,走路哪里都能磕碰,烧个火都能把衣摆烧着,剪个头发,那理发师差点就把剪刀捅进我眼睛里,你看我这眼角,伤口都还没好呢。”
“还有这里,这里……都是淤青和伤口。”
陈美娟撸起袖子和裤腿,的确没有一片干净的皮肤。
这些姚文涛之前都见过,瞥见桌上空空如也,他进了茶馆,见里头没人,去后院叫了小柳儿,要了一份热茶一点瓜子花生。
等出来的时候,陈美娟一阵热泪上涌,激动地连连给苏尘鞠躬。
他才问:“解决了?”
苏尘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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