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迟那时快,后续的骑兵们将青登打开的缺口进一步撕裂开来。
长年累月的训练,令得七、十番队的队士们对于“骑马与砍杀”早已是熟稔于心。
一柄柄太刀举起、挥落。
一捧捧血雾喷溅、飞洒。
有的人举刀(火枪)相迎,想要硬接骑兵们的斩击,却不敌战马冲锋的势能——在战马冲刺的速度加持下,骑兵们的斩击无不是势大力沉,沛莫能御。
有的人侥幸躲过刀锋,却惨遭战马撞击,倒飞出去。
最不幸的当属对上青登的那些人。
青登而今的体能太过变态,远超凡人的极限。
挥出的槊刃扫击像炮击,所过之处尽是残肢断臂;劈出的刀刃斩击像“橡皮擦”,刀路里的一切物事尽被抹消!
一言以蔽之,他的攻击像极了沿坡滚落的钢卷,挨之必伤,触之必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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