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一回儿像平民一样在大街上行走,当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
近年以来,他几乎是在“战斗”、“准备战斗”、“再战斗”、“再准备战斗”的反复循环中度过的。
曾经习以为常的街景,现在既觉新奇,又感怀念。
他不自觉地放慢脚步,左看看,右望望,就跟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。
跟从前相比,当前的大津冷清许多。
这也是理所当然的,早在开战之前,就有许多町民为躲避兵灾而四散逃难。
在得知北线的会津军被击破,“北幕军”即将兵临城下后,又逃了一批人。
现如今,凡是能逃的町民都跑光了,只剩下出于种种缘故而跑不成的人。
逃跑是要费钱的,半途中还有可能遭受匪类,尤其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,更是盗贼公行,所以不是所有人都敢离开大津。
在青登的勒令下,凡是留在大津的町民,都要迁入大津城中,以免遭受“北幕军”和英军的侵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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