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威严的国字脸瞬间血色褪尽,面皮像被抽干了水分般紧绷发青,攥着手机的指节发出“咔咔“脆响,手背暴起的青筋像要刺破皮肤。
小年轻说完,看到金福这个表情,吓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。金无宪看了他一眼,问了一句:“那人还带着保镖?”
“是的,两个女保镖,很厉害,我们5,6个人上前,没人能挡得住她一拳或者一脚。”
金无宪看了一眼他像是被酒色掏空的身体,暗骂一声废物,几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给打成这熊样,狗胆都吓破了吧。
“找人看一下,应该能调到监控,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,我金家的人也敢欺负。”
这话是对金无宪说的,这时医生从里面出来,金无崖这种情况只能消炎、休息,后面换假牙了。
想想自己儿子才20出头,就要带一嘴的假牙,金福对那人恨意更浓,此仇不报,他金家在江州还怎么立足。
带着金无宪再次进入病房,这会金无崖吊着止疼针,总算好了一些,见到金福与金无宪,一时又委屈的哇哇哭了起来。
“无崖,无崖,别哭了,爸爸一定帮你报仇,对方一定付出沉重代价。”
他的下颌线条绷紧,唇角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,整张脸仿佛覆上一层寒霜,却又因强忍情绪而微微颤抖。因压抑的怒意与心疼,眼尾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,更添几分暴戾之气。
“爸,你不要喊我名字了,我听到这个名字就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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