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有一事不明,不知前辈可否告知。”
天霍被打断了思虑,目光移向他,道:
“公子请讲。”
李绛迁抬了抬头,轻声道:
“常言金德在贵道,凡金德种种,多有相干…并不涉及水德,贵道又讲究乘势而为,如今洞天之中,与诸位散修共事,并不似贵道的行事…”
“不知…金一何必涉坎?”
天霍凝视着他,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目的,很快道:
“你看着是我金一在干涉坎水,实则不然,所谓干涉坎水,是萧初庭有成道的可能,才能算得上干涉——而无论我们插不插手,他都会失败,那这就不是干涉了。”
“这是叫他少浪费一分【在窞溪】。”
他目光灼灼,看向两人:
“这一件事情上,我金一从未作谎,从头到尾,【青革天】中没有任何表态,而我父亲暗自透露的只有一个心思——好好的【大陵川】,未免浪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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