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被吃嘛?”
邓求之一愣,默默地举杯,却发现杯中已无酒了,只好喃喃道:
“还是你阔达。”
李尺泾低低一笑,回答道:
“我们这几年都研究清楚了,我是主药,你是辅材,也不知能练成什么神药。”
将杯中酒饮尽,李尺泾扭头出了阁楼,只留下失神的邓求之和飘荡在空中的一句话。
“这酒不够烈。”
出了小阁楼,李尺泾直奔山间的一处洞府,轻轻敲响石门,不多时便有人前来开门了。
“泾儿……”
来人正是师兄萧元思,手中还捏着几味草药,见着李尺泾脸色一阵愧疚,低低唤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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