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在山越之地故去,主母数年内也郁郁而终,田家的地位滑落不少,但这人天赋不错,如今四十岁,突破练气的可能不大,但还是有。”
“现下在镇中负责总管那灵稻的种植,有不少人暗地里向着,也算得上一峰头。”
“接着便是柳家与任家,皆是胎息四层,但多半都没有突破练气的机会,各算一峰头。”
陈冬河饮着清酒,皱了皱眉,低声道:
“此事家中可知晓?”
“我却不晓得。”
李秋阳摇摇头,灵识在院里院外一扫,低声道:
“此事应该归族正院来管,秋阳对这种事避之不及,哪里还敢去插手,李家弟子哪个不怕族正院的?”
陈冬河恍然大悟,告罪一声,沉思了几息,询问道:
“其中的斗争,可还激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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