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人出了院子,李泉涛才迈前一步,低声道:
“治哥…于家人多自私残忍,于羽威虽然年纪大些,却难保如何…还要多提防。”
见李曦治望来,李泉涛的神色很认真,只道:
“治哥可还晓得慕容夏之事?贵族应有记载…于家人可是毫不遮掩,冠冕堂皇四处收刮人丁,以法力驱赶,筑成数道京观,修了大殿给慕容夏日夜食人。”
“虽然各家都为慕容夏害过,也明白于家不得已…可这般喜笑颜开,不屑掩饰,乃至与从头到尾拜倒在慕容夏手下…”
李泉涛摇了摇头,沉声道:
“实在为人所不耻!”
李曦治也明白此事,略略点头,李泉涛继续道:
“何况…那于羽楔身亡与于羽威也脱不了干系,传闻是族斗故意加害,如此之人,连胞弟尚能害死,如何能信?”
‘于羽楔分明是被迟尉作了丹来修行…’
李曦治敛色,却又不能说出口,只答复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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