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?见过叔父!”
“承?!好…”
李曦明只看着他腰间的那六枚令牌,猜出是他,此刻得到印证,欣喜不已,连连颔首,两步上前,拉了他的手坐下,赞道:
“好好好,你突破筑基,承明辈算是后继有人了!你这才五十出头罢!机缘一事难以估量,当年还想着你们之中少有能突破筑基之人,没想到借着水降雷升,你连遂元丹都用不上!”
李承?也是头一次与这位长辈这样谈话,沾着点椅边坐下,恭声答道:
“禀叔父,淮弟也已入洲中闭关,承辽大哥多半也将出关了,我草率行事,抢了些先机而已。”
李曦明却摇头。
李承?虽然在承明辈中天赋数一数二,可一路修行所得资源其实不多,东海水降雷升,他便去了岛上修行,却没想到前后逢上大乱,有时甚至断了联系,更别说用家中的多少资粮了。
最后到了突破之时,家中的遂元丹也不曾给他用上,李承?虽是嫡系,资粮尚不如安思危几人,甚至有些形同流放的架势,李曦明虽然不掌家,可架不住李玄宣念叨了几十次,心中还是有数的。
“这些年委屈你了!”
“叔父言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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