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行寒还未回答,见着一旁的父亲语重心长地道:
“我们都明白…效力湖中重要,可效力湖中之余,让自己亲友也沾沾光,也不是两相冲突的事情,哪有人人都如同圣人,不沾半点利益?”
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李行寒随意吃了两口,难以下咽,知道父亲接下来要为兄长求官了,立刻告辞离席,父亲一言不发,只有母亲一路送出来。
出了院子,她的灵识还看得清楚,那一大桌子菜没了她顿显空落,母亲垂泪,父亲叹息,兄嫂对视,一片寂静,良久才听父亲的声音:
“她自恃清高…没有她还有你舅舅,照样不会少了你一官半职,只是不大好看,容易叫青杜的族正注意而已,你明天同我去一趟……”
李行寒不忍再听,快步出去,驾风而起,任由寒冷的晚风扑面,心中黯淡:
‘什么清高!我如果真是明宫姑姑她们那些个一心为湖上好的,舅舅也没有官可当!无非是我要脸些罢了…说到底…是他情面不够大,使唤不动我…’
李行寒从小秉持剑心,守正除恶,如今只觉得心中渐明:
“平日觉得洲上常有徇私之事,是青杜失职,如今看来,这正我自己尚守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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