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这东西维持多久,只要过了三日,这可不止种不下庄稼了!这是连林木都长不成了,通通蔫了干净。”
刘长迭看了看这老人,低声道:
“也是没办法的事情…两宗斗法,百年难得一遇。”
他叹气着下了山,心中犹自忖着:
“灴火能平湿去雨、化寒为热,可这百万之众的哀嚎又拿什么来化解呢?比起青池宗,修越的手段还是太苍白了。”
……
李家,中殿。
殿上的琉璃瓦赤红一片,白猿正伏拜在地,向着那远去的羽兽跪拜,身旁正站着男孩,白金色的衣袍在光彩之中闪闪发光。
他紧紧地盯着远去的羽兽,仿佛被触动了,足边几只飞落的薄蝉钻来爬去,或四脚朝天,在水中挣扎打转,或顺着他的裤脚向上爬。
李周巍浑然不觉,白猿很快起身,拾起地上的几只蝉,塞进口中,李周巍稚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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