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宣顿时住口,闷头飞着,良久才道:
“当年我毫无所察…若能替岭弟去镇虺观…”
他扭过头,老得难看的面上都是亮晶晶的泪:
“我李玄宣!绝不多说半个字!”
老人掩面:
“我欠他太多了…我欠他太多了…若是岭弟在世,如今已经筑基,不像我…不堪大用!”
“结果你父亲又死在我面前,我却丢下他独自逃生!我怎么能对得起伱,怎么能对得起他…不如一死了之!”
李曦峻动容,在一旁劝慰着,只安慰道:
“如今家中已经好起来了…”
一旁的空衡本就是个好心肠,听得感慨万分,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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