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龚霄摇头,道:
“令弟的名声我早听说了,王禾早些时候统率密东,三天两头就来告状,后来更是闹得下不来台。”
两兄弟都不接他这话,管龚霄站起身来,道:
“我来这处,先是有话要与贵族说清。”
他神色肃穆,正色道:
“我家真人对贵族从无恶意,长霄一事,他极力从中周旋,暗暗相助,只求能尽量保住贵族…兴许家主觉得荒谬,可说一句不中听的…”
“哪怕平白让贵族记恨,我家真人也希望长霄多一个血仇,也最不愿意见到令尊遇害…就算当时致命之处被人捏在手中,也要拼着暗暗提醒,便是这缘故了。”
他低声道:
“无论两家关系如何,在长霄门一事上,我家真人殷望两家有同一立场。”
李绛迁缄默了一刻,他非是李曦明本人,对当时的情况毫无了解,最好的办法就是毫无表态,只道:
“这事情非我能提,只能待真人沟通,还是眼下的事情最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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