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冷眼看着,答道:
“哪儿能知道呢,他也不是杜大人,这一类人又有多少呢?杜大人能成就,还是学了前人的法子,他没有道法传承,只借一借渌水,算是厉害了。”
“就算他知道又能如何呢?也没有成就再吐出来的本事,如果他真有这本事,也不至于连跟咱们打个招呼都做不到。”
他一只手凭空捉住什么东西,另一只手接过来往外撒,宁婉还毫无所察,迟步梓已经退出一步,神色复杂地望着半空中的求道者。
司伯休已经迅速萎靡下去,他佝偻的身子像鼠妇一般缩成一个黑不溜秋的球,那些品质上佳的法衣被卷入其中,撕裂成一片片碎片,另一边的年轻男子却越发高大雄壮起来,他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,伸出白晳的手来,凭空打了个响指:
“啪!”
天地间的风木水便都往他的身体涌去。
他服饰越来越华丽高贵,面上则浮现出一道道黑色的脉络,身高也不断拔高,渐渐地不似原先的模样了。
这男子环视一周,突然伸出手来,把另一边气若游丝的司伯休拎起来,笑道:
“既从专位,求闰何为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