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广蝉身死,陶介杏急头白脸地将戚览堰大骂一顿,可这一次咸湖上大战的消息回来,他一腔怒火便在惊诧中消失了,百转千回,竟然只留下一片狼藉,这下来到治玄榭,反而是他坐不安稳。
他也是个聪明人,只是涉世未深,如今在此地端坐,一瞬低了眉,轻声道:
“我…是没有想过览堰是这样决绝…早知道有今日、早知道那是最后一面,介杏…”
卫悬因无言摇头,叹道:
“师尊陨落前,曾对我有所嘱咐,一是将我观化努力千年、规整厥阴的愿望托付给我,二来,就是陶家。”
陶介杏抬起头来,有些愣愣地望着他,卫悬因静静道:
“我即将闭关,一旦闭关,大赵的事就送不到我手上了,你陶氏靠近洛下,刀兵争锋,最终会波及到你们,不留几句话给你,我始终不安心。”
陶介杏涩声道:
“师叔请讲!”
卫悬因轻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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