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介杏幽幽地看了他一眼。
这是他第一次正式面见李周巍。
当年桩桩件件,他这眼睛看得清楚,广蝉有贪婪之色,戚览堰则有切齿之心,却无人敢小看他,哪怕那位观化天楼道的道主卫悬因,更多的也是无奈与沉默。
余下诸修诸释,面上虽然满不在乎,可已有惧心。
是从何时开始的?陶介杏已经记不清了,兴许正是那位堂兄广蝉的功劳。
陶介杏目光尤其在他腰间的王钺上停留了一瞬,看着那麒麟跃动之纹,神色复杂。
‘看起来如礼器,不类杀器。’
可此钺却在他的瞳孔中倒映出璀璨的赤光,神通目骋怀不断警告着他——此钺斩杀了不止一位神通!
他只站在长辈的身后,低眉不言。
玄惟则抚须,同样不多言语,似乎不显得意外,可偏偏是看了这气象,眼神中的情绪黯淡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