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王已斩公孙碑,赵廷必定胆寒,江头首之流色厉胆薄,神通却足,置之不理,必然从酂门出而生乱,可兴师动众,又未免不值…”
他正色道:
“我陶氏有一宝物,乃是昔年先辈在【希阳观】中修筑,神妙无穷,着识焘持此物去博野,有一二神通辅佐,可以使江头首之流无功而返。”
陶识焘据说不过是个二神通,江头首出关可不会形单影只,此言实在难以取信他人,李周巍却毫不客气,道:
“此言可当真!”
玄惟笑着转身,便有一男子从阁楼外进来,身后负剑,双唇紧抿,面色略有些消瘦发白,一双眼睛却大而明亮。
他外貌的年岁与玄惟相近,眼神却有一股锋利,直勾勾地望向李周巍,眼中竟然伴随着惊叹与战意,玄惟温和地拉过他,道:
“识焘,见过魏王!”
“久闻大名。”
他的声音轻且沙哑,让李周巍侧目,这位魏王有了些惊讶,道:
“贵族真是深藏不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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