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说的这些东西我都明白,这就是明阳之举,可不也要看时局么?洛下新定,人心惶惶不安,诸紫府彷徨不定,眼看着立刻要动秘境,岂不会激起忿怨?”
“再者,既然大宋喜世家大族,他如此不体恤,宋帝又岂能坐视…恐怕坏了人和!”
陶家既然投了宋,如今什么好处也没捞着,甚至心志也未表明,自然不希望洛下轻易地出现什么动荡,陶介杏的担忧倒也情真意切。
加上玄惟最后问的那一句话,陶介杏自然有了些焦急,忍不住道:
“这位魏王…难道真的是半点多留的心思都没有,就打算在洛下大掠一笔,便轻骑退出,交还给大赵?”
“眼下一口气把所有世家都得罪了,恐怕也不准备带多少人回去,就各自一持玄,留下满地狼藉。如此一来…今后还有谁敢降他…”
“我们就更尴尬了!”
陶介杏嗟叹不已。
玄惟目光灼灼,道:
“恰恰相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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