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形转瞬消失,被抹了个干干净净,仿佛从未出现过,只留下这金眸的青年静静立在原地,李绛梁视线多抬了几寸:
“父亲。”
“与我走走。”
“是。”
李周巍挑了挑眉,便顺着阁楼间的廊道漫步起来,李绛梁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听着李周巍问道:
“你在朝中…持什么事务,执何等位子?”
李绛梁忙道:
“孩儿如今制新朝之礼,等着大事妥当了,应打理些民生之事。”
李周巍顿了步,回头端详了两眼,道:
“你倒是和几个兄长不同,崔决吟教了你十余年,你都听进去了,没有辱没我家家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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