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见笑了。”
李遂宁摇头,这长辈立刻拉起他的手往前走,忧心忡忡地道:
“这些年,遂晴的无能与恶劣变本加厉,你绛宗叔就这么一个儿子,叔公管来管去,越管越发觉他无药可救…”
李遂宁正要开口,李周昉摆手道:
“你休要拿周暝的事来安慰我,不一样的,周暝可能年少时贪玩了些,可见了我们,脸上总有笑,心性是不坏的。”
“可遂晴不知哪里来的倔脾气,心思诡谲不说,你越骂越打,他那股气愈是凶狠,哪怕压到族正院里,除非一口气把他打死了,他都有那凶神恶煞的气。”
他怔怔地看着李遂宁,眼中有晶莹之色,答道:
“我和老大人还觉得他能救,你绛宗叔见他一次便骂他一次,私下里跟我说过好几次,真有一掌打死他的心。”
李遂宁其实知道这弟弟就是不成器,也给他们一家带来了太多风言风语,可并不觉得是一巴掌打死能了结的事情,行礼道:
“只多加约束,不叫叔叔见他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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