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从殿外进来,见李介诣等在外头…倒也奇怪了,这一次大羊山还没急着治他罪,他倒急急忙忙来找师叔了!”
“他是怕了。”
卫悬因叹了口气,却不去提那和尚的事情,皱眉道:
“白月,我让你南下去找览堰,你怎地转回来了。”
提起此事,殷白月面色委屈,咬牙道: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戚师兄出山这几年简直像变了个人!我去玄妙观找他,他竟然一定要我回来,说什么凡事沾不到他身上,所有事情由他自己承担…可倘若有什么事情,治玄榭中哪个能逃得过去!”
卫悬因默然,低了低眉,道:
“这孩子心急了——好说歹说,他终究听不进去。”
卫悬因年纪大些,是看着这几个孩子长大的,有时习惯了,脱口而出还是叫起孩子来,可殷白月一听便觉得有异,敏锐地抬起头来,变色道:
“师叔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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