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元礼沉沉叹了,见李曦明面有不安,接过话来,只道:
“他是宝牙金地之主,是胜名尽明王的缘法后人,不是寻常释修能比的…若是雀鲤鱼不曾南下得了大机缘,照样要逊他一分!”
胜名尽明王好歹李曦明是认得的,虽然南边对他的记载少之又少,可估摸着也是个法相,皱眉道:
“【宝牙金地】?看来他是天下独一份的。”
司马元礼却摇头了,答道:
“我虽然对释修并不了解,却知道【金地】不止一道,还有个更有名的、说起来让道友更熟悉一些的,叫【秦玲金地】,已经遗失千年了,凭借着联系还能供养一二个怜愍,如今那怜愍还在往那上头钻研,做那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。”
他显得有些怅然:
“也难怪他了…如果真的能独立掌握一道金地,不屈居谁家之下,也有居于天穹之上,高高在上的可能。”
司马元礼虽然嘴上说对释修没什么了解,可以李曦明对他的了解和他常常沟通北方的手段,恐怕他还是几人之中了解的最详细的。
唯独汀兰始终沉默不言,似乎北方冲天而起的宣土之光让她很是迟疑,甚至有些心不在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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