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能黜帝,则为持正诛暴君,弑君而陨,自是偏淫受天伏,成为正王,败为淫寇,自古皆然,宋帝自信,也信魏王能成,他自然不伪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遂宁沙哑地道: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们就是要魏王不成,杀卫悬因也好,斩燕太子也罢,是借口,是魏王气象太足了,才不得不提前围困他,叫他在国破乱军之中求金,又立刻诛杀宗室,损他气象。”
        姚贯夷转过头去,道: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止,这事情…我不是主导者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遂宁却不在乎了,他望着无边的黑色,静静地道:
        “哪怕你们及时补救,魏王如若不能得位,宋帝支持他的事情,终究是抹不去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姚贯夷在雨中站了一会儿,嘴角慢慢勾起,重新将长枪举起,在掌间掂量了一下,笑起来:
        “李遂宁,你错了…你也好,魏王也罢,都是当局者迷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站在这江南,往北看那七相与世家,何其愚蠢!明明知道山上一定会让魏王求金,无非成与不成的区别,却总以为能取得命数,前仆后继,最后一片血海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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