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又一股的眩晕感不断袭上升阳,他久久不能言语,很快重新跪坐在地,闭起双目。
良久,李遂宁抹去眼角的两行泪,神色再次果断起来,伸出两指,捻起地面上血液所化的一抹银粉。
‘这是司天神妙所化。’
李遂宁上一世已经超越筑基,有了截然不同的道行和体验,结合脑海处钻心的疼和升阳强烈的眩晕感,只看了一眼,升起一丝明悟。
‘这是【天素】的代价…我性命多半——已有折损。’
可他毫不在意,仿佛掸去一点香灰般将指尖的银辉散去了,李遂宁重新站起身来,推开洞府,月色正皎洁,一片清辉,一股寒意扑面来。
他急匆匆跨过台阶,将靠着台阶的老人拉起来,低声道:
“过去多久了?”
老人‘哎呀’一声,道:
“宁哥儿总算出关了,好些人来问过…都说…都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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