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朱宫,汀兰面色一下复杂起来,甚至有几分愧疚了。
撇去私德不论,在太阳衰败的这时期里,她这位海外的至交做的已经足够好,却没有捞到什么好处,反而是她汀兰有了几分把人家当枪使的意思了…
她落了座,只低眉道:
“我前些日子也去看了她,伤势略有好转,可仍然亏空甚巨…几十年都打不住,恐怕要上百年了…等她身体稍好一些,再论其他罢…”
况雨举起玉壶,倒出清亮亮的灵液,郑重其事地道:
“这话说的不错,她再怎么样也是一位紫府,只要死撑着不现身,撑到南北战事出现大变局,孔婷云失恃,便能从这死局中解脱出来!”
汀兰一时不曾答她,举杯抿了一口,挑眉道:
“酒?”
况雨面上仍有笑,道:
“是南杌新得的【宴灴花】炼的酒,藏得跟宝贝似的,好不容易取来,便让姐姐尝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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