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脸色惨白,双手不自知紧紧攥着身下褥子,薄到可怜的眼皮下瞳珠颤动,不安到了极致。
她又想永安十五年的事。
尚是稚龄的小小少年眉目青涩,却已初具风骨。
一双浅淡琥珀般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她,眼尾天然微挑,看不出分毫情绪。
而彼时,他手中赫然躺着枚四分五裂的玉……
“阿兄,我、我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夜风袭来,面靥一片冰凉。
她抬手触碰,这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何时落下泪来。
丟了雪团的自责,本就烦闷不已。再想到素日声名狼藉的伯父都能为自己说话,而本该关系最为亲厚的兄长如今却疏远有别,心脏不由浸了水一样,又被一只大手紧紧攥起。
湿漉漉的。
酸涩难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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