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缺少血色的缘故,不同常人那种触手生温的白皙,更像一件冷幽幽的瓷器。
她在看江聿的同时,对方也在看她。少女眉攒新月,频频往他怀中望来,偶尔停留在他身上,也是满含孺慕,浑然不知昨夜两人便是在这里、这方长案上……
收紧掌心,江聿敛神道,“它可以先养在我这里。”
只一句便叫辞盈眼眶泛酸,瞬间打消所有忐忑。
借着拎茶壶的动作,少女微低下脸,“我给阿兄倒茶。”
她挽袖倾身,手中茶盏还没送出去,门外便传来脚步声。
原本离开的鸣泉去而又返,身后还跟着一道陌生人影。
兄长结交之人中,辞盈只对方樾有些印象,其余最多知道个名字。她起身回避,才退两步,手中蓦地一空。
茶水被人接了过去。
釉色晶莹的青瓷被青年稳稳托在掌上,茶面涟漪不起,如捧莲花。
辞盈只得匆匆一瞥,抱起受惊跳到地上的小狐,退至一侧的漆画屏风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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