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就怪在问心无愧的坦荡之事,为何遮遮掩掩?
她能趁虚而入,从一个外室熬到正妻的位置,对此事有高度敏锐。眼下自然品出这对兄妹之间的细微不对味。
再想到江聿一直扑朔迷离的身世。
外头说什么的都有,最多的还是受友人所托,以及宁氏私生子之说……
兴奋地揉了揉手中绢帕,余氏连茶都没心思啜上一口,回房后只来回踱步。直等到月上中天,江韬过来时,才温柔小意地过去脱靴伺候。
“郎主今日这么晚才回来?”
江韬没有回她,只捏了捏眉心,眸底俱是化不开的浓浓疲倦。
即使年逾四十,依旧仪形伟丽,足以想象年轻时的样貌出众。
这段时日,他消瘦许多。
今日又在外喝了几杯酒,身上还带着股酒气,难掩眼下青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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