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。”青年轻咳两声,白帕染血,“牺牲儿子一人名誉保全江家,也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。”
这样的道理江韬不会不明白。
他背着双手,指掌已然松放,神色却还冷凝,“你能顾全大局这很好,但事先未言明,害你祖母受了惊吓。”
带血的白帕压在掌心。
江聿缓缓将其敛入袖中,眼睑低垂,“是,儿子自会向祖母请罪。”
转眼江等容就不见人影。
本想跟她一块离场的辞盈被留在原地。好在这会儿也没有人注意自己,她悄悄捡了几颗海棠果,便往后院而去。
小径僻静。
只闻冷风簌簌。
植木奇石蛰伏在夜色里,轮廓峥嵘迥异。四周漆黑一片,辞盈只能挽起裙摆,摸索着前行。
正思索谢凛川什么时候上门退亲才最合时宜,不远处的假山隐约传出女子哀哀戚戚的低泣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