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飞尘环视了一圈四周,目光锁定在了道路栅栏后的一个白色教堂,“在那边。”
“你确定你没闻错?我怎么只闻到了骚臭味。”王意怀疑的说,因为想要在这种环境下闻到距离那么远且微弱的血腥味,很难。
“唉~乌鲁瓦鲁的,我去看看不就完事了。”
白芝芝一个踉跄的走了过来,满身的酒气瞬间就让正在深嗅的尽飞尘一个皱眉。
说罢,白芝芝晃晃悠悠的就朝着侧边的教堂走了过去。
几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。
白芝芝一手撑住栏杆跨过,提了提裤子便迈着大步走到白色教堂的侧边。
在教堂侧方的墙边,一个人影映入眼帘。
“什么东西,酒蒙子?”白芝芝揉了揉眼,走近仔细的一看。
可当他真正看清的那一刹那,他浑身寒毛炸起,酒意瞬间消散,脑中出现前所未有的冰冷。
“尽,尽飞尘,尽飞尘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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