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已经走远的尽飞尘,阿克曼一个人站在原地凌乱。
一人一猫各有一条线路,两人在提前说好的地点回合,刚一见面,海棠花就嚷嚷着说:“不是,那小子是他妈gay吗?衣柜里摆了一大排长白袜?不仅如此,还有那一盒盒脱毛膏是怎么回事?靠北,猫爷我差点死里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不能怪我吧。
尽飞尘在心底嘀咕了一句,然后直入主题,“所以你找到了没有?”
“没有,气味到卧室就断了,我找遍了整个卧室都没有。”海棠花摇摇头。
“那应该就是随身携带,藏在戒指里了。”尽飞尘摸索着下巴。
“不是,我刚才路过阿克曼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没有半点的花卷气味,倒是那股脱毛膏的香味挺重。”
海棠花否决了尽飞尘的想法。
“只能在大范围找一下了,凡是接触过画卷的人我都能找出来,就算收入了戒指中但味道不会被轻易抹除。”
海棠花还是很负责的,虽然这次没有找到,但也没因此放弃,还不等尽飞尘开口就主动说了。
尽飞尘点点头,然后坐在长椅上与海棠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,反正现在还早,不急着睡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