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飞尘把他这副样子尽收眼底,有着善意却又隐着无情的眸中出现微微波动。这样的神态他见过太多,在这种时刻出现这类纠结的人大多还尚存一丝理智,介于赌徒与人之间,也是内心的选择,对这两种身份的批判与校准。
也许,亚凯最后把牌一扔,叹了口气头也不转的离开。
也许,亚凯孤注一掷,或大获全胜,在这条路上越走越深;或一败涂地,在最低谷中也许醒悟。
其实这种事是可控的,但不是本人,而是旁人。
有一些地方的赌桌上会有一则奇怪的明文规定,那就是在他人表态阶段,如果不是超过时间否则外人不可发出言论或是剧烈声音,因为这样会严重影响到表态人的决策。
尽飞尘看了一圈,没人开口,也没人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,虽然这些家伙已经弃牌,但牌桌上往往是这种人最喜欢叫。
如今他们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,无一不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亚凯,看来这里还是比较良心的,不允许随意干扰表态人的决策。
比较扯淡的规矩,就好比尽飞尘去拍全家福,都让人不理解。
从亚凯一些细微的举动里,尽飞尘能看出,他要放弃。
如果亚凯就这么认输了,那大概率是不甘心的,重新钻进牌桌的概率很大。他和亚凯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,帮助对方认清赌博的可怕,这很有必要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