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,尽飞尘的猜测可能是需要睡一觉,或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以此来过滤一下体内还尚存的杂质,应该就能好。
但这黑漆漆的隧道里,他们上哪里去呼吸新鲜空气。
咯吱咯吱的声音从轨道车下的铁毂传出,三人都快要烦死这个声音了。
“别抱怨了,留点力气,我们刚才一直都是上坡,应该就要下坡了。”
此时的王意哪还有往日雷厉风行的霸总样子,哪怕是乞丐来了都要扔两个钢镚的地步,乱七八糟的头型,全身泥点,那昂贵的私人订制西装更是破破烂烂,脸上的颓废之意重的可怕。
尽飞尘躺在平板上,依旧是毫无力气,尽管休息了一夜,但虚还是虚,没得得到任何缓解。
另外,经过这一夜的颠沛流离,尽飞尘坚信,如果此刻给他一个二胡,他一定能完美的拉出《二月映泉》的那种悱恻之痛。仅仅凭借肉体上的创伤,他觉得自己比佩恩还要理解痛苦。
什么感受痛苦,不过是孩子把戏而已,让他来试试这一夜的颠沛流离,奥特曼来都得亮红灯。
在内心小剧场连续播放之际,轨道车忽然快了起来。
王意和白芝芝同时展颜,因为他们知道,这是到下坡了,哪怕不继续按压横杆,车子也能跑的飞快。
有人快乐就有人伤心,愁容不会消失,只会转移,这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原来以为车速慢下来自己能舒服一些的尽飞尘撸撸个大脸,都说男人30有道坎,过了就是平步青云。只是老天爷啊,这坎来的有点快了吧,他还没做好准备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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