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子监祭酒潘思齐则是眼观鼻鼻观心,唯恐成为天子接下来的宣泄对象。
只有翰林学士林邈关切地看向薛淮的额头,似乎很担心他的伤势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匆忙入宫的几位勋贵则是眉头紧皱,他们以镇远侯秦万里为首,看着自家子弟的惨状,心中又气又茫然。
虽说这帮兔崽子只有六人,但也不至于面对一群文弱书生毫无还手之力。
天子停下斥责,秦万里立刻躬身奏道:“陛下,今日之事与薛侍读等人无关,都怪犬子以及其余几人,是他们冒然闯入瞻雪阁,坏了这些年轻官员的兴致。故此,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,怪不得旁人。”
“还不是你这个当爹的太过骄纵!”
天子显然不偏袒任何一方,在他看来这两拨年轻人都不是省油的灯,要不是秦章再三挑衅,那些文官又怎会悍然动手?
而且他也知道秦章的种种恶劣行径,要不是看在秦万里忠心为国的份上,今日秦章肯定逃不掉八十廷杖。
“臣知罪!”
秦万里连忙承认,又道:“请陛下放心,臣往后一定对犬子严加管教,决不允许他再胡作非为。”
天子冷哼一声,然后看向肃立的薛淮,沉声道:“薛淮,你自己来说,今日为何会闹成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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