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话说第二遍就没了意趣,秦三少莫非不懂这个道理?”
薛淮神态从容,好整以暇地看着秦章说道:“秦三少,我无意干涉你和曲行首的纠葛,但我好心劝你一句,身为老秦家的人,就算你不能效仿令尊镇远侯马踏北蛮,也不至于为难一个风尘女子,传出去多难听,是不是?”
“薛淮——”
秦章眼色微赤,略显狰狞道:“我让你把那三个字再说一遍!”
曹轩等跟班隐约察觉不妙,他们都见识过秦章发作的场景,那是真的不管不顾暴戾张狂,但是堂内这些人可不是任凭秦家拿捏的小角色,且不说他们背后站着的各派大人物,光是眼前这二十多位进士出身组成的阵容,就算镇远侯秦万里亲至都不敢轻忽!
然而秦章不是秦万里,他只是一个蜜罐子里长大、没有经历过挫折、年仅十七岁的纨绔子弟而已。
这种人一旦热血上头,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,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去看待他。
他们对视一眼,不着痕迹地靠近秦章,万一这家伙发起狂来要对这些文官动手,他们也能视情况安抚一二。
薛淮仿佛没有察觉危险的到来,冷静又直白地说道:“我仔细想了想,你确实不配。”
“好,好得很。”
秦章双手握拳,骨节噼啪作响:“薛侍读果然胆气雄壮,连镇远侯府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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