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真。”
天子冷冷一笑,似乎觉得这两个字还不能表明态度,他又加重语气说道:“幼稚!”
薛淮拱手道:“臣事后回想,这件事做得确实很不妥,事先没有果断回绝便已被拖入泥潭,事后若是闹出来,臣就算浑身长嘴都说不清,因此臣愿领受责罚。”
“你觉得朕能责罚你?”
天子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在贡院弄出一场大戏,现在谁不知道薛探花巧施手段,将一位内阁大学士和一位礼部侍郎逼到墙角,让今科春闱做到公平公正,有人夸你既有沈爱卿之风骨,亦有当年你父亲的手段。朕若是治罪你,坊间物议如何平息?”
薛淮无言以对。
望着他不同以往的难堪神色,天子又问道:“你还没有回答朕那个问题,为何不事先禀报朕?究竟是何人找你徇私舞弊?”
出乎他的意料,这一次薛淮竟然陷入长时间的沉默,而且不是那种慌张失措的失语,是心里早有答案却不能开口的坚定。
“哑巴了?”
天子略显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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