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淮确实不是这种奇才,他也没有想过练成高手,且这个世界并不存在那些可以飞檐走壁、拈花伤人的武功,有的只是最直接的杀人技。
他只想强身健体,因为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。
“这样么?”
薛淮努力模仿着江胜的动作,因为缺乏基础,他不得不从最简单的马步开始。
“是的,少爷。”
江胜陪薛淮练了一刻多钟,又带着他打了一套拳。
不远处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,他便是负责这艘官船的漕运衙门通州司典吏甘全贺。
望着那对沉浸在练功中的主仆,甘全贺心里满是好奇。
一开始他得知要送新任扬州同知南下,还想着能不能哄着对方拿点赏钱,但很快一个消息就吓得他迅速清醒过来。
这位薛同知年方十九,其父生前乃是清名著称的大理寺卿,本人近一年来在京城官场更是风头正盛。
最重要的是,薛淮的座师乃是工部尚书沈望,而漕运衙门的漕船调配又受工部管辖,因此甘全贺上司的上司一核计,连忙把原本准备的双桅平底漕船换成更加宽敞平稳的三桅楼船,同时对甘全贺反复叮嘱,务必要在路上伺候好这位薛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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