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差役班头见他没有反应,不由得恼道:“崔十七,你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哑巴!实话告诉你,县尊已经判了你和吴员外的案子,你平白占了吴员外的铺子,限你三天之内搬走,否则莫怪我们不客气!”
崔十七帮那名中年男人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,然后站起身面向一群犹如凶神恶煞的差役。
他身量颀长,有些清瘦,然而面上却无半点惧色,平静地说道:“吴班头,药铺是崔家的祖产,何时变成令叔父的铺子?”
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让差役班头脸色涨红,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想污蔑老子?娘的,要不是你给县尊的公子治过病,你早就被关进大牢了!”
“吴班头你误会了。”
崔十七微微摇头,继而道:“我说过,药铺是崔家的祖产,当年只是租给吴员外使用,如今我既然回来了,自然要拿回来。吴员外从三年前便开始打官司,但是他连地契都拿不出来,这桩官司就算打到府城,他也赢不了。”
有些话他没有说出口,比如知县是看在他治好其子的份上犹豫不决,最终还是抵不过这个吴班头整天的劝说,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位吴员外通过他的好侄儿、暗中送进府衙的银子。
“县尊已经判了,你还想抵赖不成?”
吴班头上前一步,有意拍了拍自己的腰刀,狰狞道:“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不能这样欺负崔郎中……”
先前那名老人鼓起勇气站在崔十七的身边,即便身体因为畏惧不断颤抖,但他终究还是坚持站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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