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璃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我帮广泰钱庄并非白帮,他们想要拿到牌照,当然得让我入一股,所以这家钱庄要是倒了,我往后就少了一笔进项,晋商如今弄这些阴暗伎俩,这是在和我过不去。”
她没有说谎,这原本就是一桩无本生意,她只需要卖个面子就能坐着收钱,何乐而不为呢?
姜晔点到为止,没有深究姜璃和薛淮的关系,虽然他并不看好这两人的未来,但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。
他想了想说道:“晋商不显山不露水,其实与朝中诸多重臣关系密切,而且他们历来行事隐秘谨慎,明面上绝对不会留下针对广泰钱庄的把柄,冒然出手反倒会引起物议。此事你不宜再出面,我会让郭长史去一趟广泰钱庄存一笔银钱,相信暗处那些人明白这是何意。”
“多谢皇兄!”
姜璃喜出望外,随即起身道:“天色不早,云安告辞,改日再来探望皇兄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
姜晔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,亦站起相送,临别时忽然喊住姜璃,斟酌道:“你让五弟禁足半年属于情有可原,毕竟太子殿下一直很照顾你,而五弟又闹得有些不像话。云安,既然你说你和薛侍读是朋友,那就不要让他继续掺和朝堂纷争,尤其是东宫那边,他一个小小的翰林经不起这等风浪。”
姜璃略显紧张,心中则是快速思索,她觉得姜晔这番话意有所指。
“皇兄,你能否明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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