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大惊失色,扭头斥道:“王栋,你在胡言乱语什么!本官何时对你说过这些,你自己胆大包天做下这等恶事,与本官有何关联!”
“怎么没有?”
王栋索性豁出去,面红脖子粗地说道:“草民这几年给你送了一千多两银子,一笔一笔都有账目记着!你还想抵赖不成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陈观气得七窍生烟,连忙转头对薛淮说道:“启禀厅尊,王栋这刁民肆意诬陷胡乱攀咬,还请厅尊莫要被他蛊惑!对付此等卑劣之人,理当即刻用刑!”
见薛淮只是漠然地看着他,陈观只能转而对李春久说道:“县尊,卑职这几年勤勤恳恳,您应该都看在眼里,请县尊帮卑职解释一二!”
“这……”
李春久心中为难,他就算再傻也能看出王栋所言非虚,这个时候他若是偏帮陈观,岂不是连自己也要被拖下水?
一念及此,李春久正色道:“陈主簿,你还是老实交代吧,莫要痴迷不悟!”
陈观一怔,眼前的知县变得无比陌生,不再是过往对他言听计从的模样。
他的面色变幻不断,最终颓然道:“事到如今,卑职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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