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家……”
刘让沉吟道:“沈秉文最近没有心思理会扬州城内的风雨,你们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众人登时了然,十分默契地没有追问缘由。
刘让环视众人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劳烦诸位回去之后跟家里通个气,近来约束好家中子弟,莫要给薛淮新官上任三把火发作的机会。另外,还望大家牢记我们的目标不是要同薛淮斗个你死我活,相安无事自然最好,倘若他定要一意孤行,我们不妨稍作忍让,等他暴躁脾性发作,大家再寻良机出手。”
这是题中应有之义,众人连忙应下,相继告退。
刘让起身相送,然后整理心情,迈步走向内宅。
正房之内,一位双鬓染白的老者靠在榻上闭目养神,他便是刘氏家主、刘让的父亲刘傅。
“父亲。”
刘让近前行礼。
刘傅缓缓睁开双眼,望着长子沉郁的面庞,淡淡道:“在薛同知跟前吃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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