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此刻面对从五品的薛淮,他们就无需行跪拜礼。
薛淮抬眼望去,胡庆年过五旬气度沉稳,相反站在旁边的胡勇畏畏缩缩,一看便知是不中用的纨绔子弟。
他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胡庆,你可知本官为何传尔父子前来?”
“晚生来时听衙役说过。”
胡庆扫了一眼不远处跪着的王栓,凛然道:“厅尊容禀,王栓所诉乃是彻头彻尾的诬告!”
王栓双眼泛红,死死克制住自己,他知道不能引起薛淮的反感,即便此刻他的内心已经完全被愤怒占据。
“诬告?”
薛淮漠然道:“那你便说说为何是诬告。”
“晚生领命。”
胡庆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厅尊,晚生于太和十三年十月,借给本镇百姓王大有白银三十两,双方约定以五年为期,月息一分。如果到期王大有无法偿还银钱,他便以家中祖产八十亩水田抵债。此确为事实,但是与王栓的诬告不同,晚生从未强迫其父王大有签订契约,此事有本镇里正签字作保。”
“你胡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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