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通返回内堂,一进书房就看见已经等候在此的刘嵩。
“县尊。”
刘嵩拱手一礼,表情同样显得很凝重。
罗通一改上次对他的客气,沉声道:“刘掌柜,本官实在想不明白,以你们各家在扬州本地的实力,还有盐运司和漕运衙门的相助,怎么连个人都盯不住呢?薛同知这么一个大活人,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?”
刘嵩知道自己理亏,但是他属于有苦难言。
薛淮的行程从一开始就不是秘密,他一直在刘家暗处人手的注视之下,从江都县到仪真县,再到北上高邮州和宝应县,即便刘家的人手不敢凑到近前,远远看着也能确定薛淮的所在。
问题在于薛淮一直到进入宝应县之前都不曾刻意隐藏过行踪,只是调来了一辆马车。
刘嵩此刻才醒悟过来,那辆马车并非薛淮因为疲乏而贪图安逸,其实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,毕竟远距离观察根本无法发现马车内的虚实。
他叹了一声,歉然道:“县尊息怒,这次确实是小人办事不力。”
“本官现在和你们站在一条船上,想下船都没有机会,所以这些话就不必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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