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说这些陈年旧事没有意义。”
刘傅吩咐刘嵩退下,然后陷入漫长的思考。
刘让等了半天,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父亲,虽说刘嵩没有给罗通留下确凿的把柄,但是我们各家在这件事里出力太多,难免会留下诸多破绽。”
“不止于此。”
刘傅双眼微眯,继而道:“先前他在仪真县青山镇处置胡家的时候,肯定从胡庆那里得到一些线索,只是没有立刻发作罢了,这就是为父决定在兴化县出手的缘由。此子的性情居然这般沉稳,同他在京中的风评完全不同,我们终究还是小瞧他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刘让略显艰难地说道:“父亲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莫慌。”
刘傅冷静地说道:“京中早就有消息传来,今年国库入不敷出,朝廷正在为下半年的进项发愁。许运使正是因为此事才决定召开认窝大会,当下我们各家只要慷慨解囊,让皇上和庙堂诸公满意,薛淮一个从五品的扬州同知又能如何?”
刘让明白父亲这番话的言外之意,相较于最初各家的计划,如今只怕他们要拿刀在自己身上剜下一大块肉。
“就当是破财消灾,而且不到最后,谁破财还不一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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