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秉文心里对此应该很清楚,只不过他没有冒然出口招惹不必要的麻烦。
许观澜冷笑一声,缓缓道:“照你这么说,这些私盐是你家仓库里长出来的?”
“草民并无此意。”
沈秉文依旧显得极其冷静,他抬高语调说道:“运使大人,府尊大人,沈家数十年来恪守遵纪守法之道,从未以私心侵吞公利。如今沈家仓库里莫名出现大量私盐,草民为自身清白和广泰号的清誉计,恳请盐运司查封甲字仓库,羁押草民及此处相关管事伙计人等,将此事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!”
这番话一出口,周遭登时肃然一静。
沈秉文如果大费周章为自己辩解,在旁人看来只会越描越黑,然而他如此果决地将身家性命交到盐运司手里,反倒引起围观人群的深思。
以沈家如今的雄厚产业来说,真有必要为了万斤私盐冒这么大的风险?
其实仔细一算,这万斤私盐顶多获利三百两,于沈家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。
许观澜冷冷地看着沈秉文,袖中的右手不自觉攥紧。
他猛然之间发觉,事态的发展似乎偏离了他的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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